“你不好好呆在梵天谷,跑到这元一门来作甚?下面这帮人也是你梵天谷的弟子?”
“在下只是出门游历,见这边有人打斗才过来查看,这些人并非我梵天谷弟子。”
“那你为何要出手保下他们?也不问事情原由!?”
“我只是看不过这帮元一门的以大欺小!”
“以大欺小?只怕以大欺小的正是阁下你吧!我也不想与你再多废话,今日此事不是你所该管,不过既然刚才你对我孙女出了手,那就也接我一招吧!”
韩玉筀话音一落就抬手掐动法诀,一道法术灵光击向了童允卿,这边童允卿双臂交叉支起了护盾,可这护盾并没能挡下多久就被击溃,韩玉笙的法术还是击在了童允卿身上,把他从空中击落,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这一击于童允卿,所受之伤并不重,但却重重地打了他的脸面,他手抚胸口面色阴沉地看向韩玉笙,“前辈可否告知名号,在下今天被前辈教训了,但总不能连前辈是何人都不知道吧?!”
“本尊,韩玉笙,你回去给你们身后的那几位带个话:本尊是个记仇的性子,他们以前所欠本尊的那些债,是时候该还了!”
童允卿听了韩玉笙的话,面色越发阴沉,抱手又行了一礼后就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而童允卿这一走,对劫持者那帮人而言已是断了后路,他们现在唯一的生机就是身后的遗迹。
在元一门刚才的那一轮攻击之下,劫持者这边领头的五名金丹修士有四名就已受了重伤,只有那名坐着轮椅的金丹男修因为刚才在破解遗迹外守护阵法而没有参战,所以并未受伤。眼见场中形式又起了变化,这名男修在刚才就一直暗中在向着遗迹的方向慢慢地退去,其他的四名金丹修士也不打算就这样束手就擒,各自也都做着自己的打算。
秦谟向一边的两名长老传话吩咐了几句,就没再去管那些劫持者了,而是向着韩玉笙走去,此时韩玉笙身边围着雪儿和陆季远,三人正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