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权柄沉默着,起身在办公室内踱步了好一会,最后他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自语道:“我明白了,这件事,还得我亲自去才有可能,老马,谢了,也许我坐在这个位置太久了,思想真的走偏了,求人,就该拿出求人的样子啊。”
看着陈权柄变得笔直的身体,马先云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老陈,陈帆才是真正闪耀的金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陈权柄急匆匆地离开医院,来到陈家所在的别墅,他让一开始去请陈帆的四人分别去大饭店订好酒菜,又让他们备了一份大礼,做完这一切,陈权柄似乎还觉得不满意,他转身来到书房面前,用一把钥匙打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书房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三架子的书和一套古老桌椅。
房间内充满了书卷的气息,陈权柄用苍老的手抚摸着古老的掉漆桌椅,自语道:“永盛,三叔就像这桌子,老了,也快腐朽了,当年你我也算共患难过,可惜,最后关头,我选择了家族利益,而让你成为牺牲品,如今你儿子长大了,想必你见到他,一定会很欣慰吧。”
陈权柄自语着,拿起一把古旧的钥匙,打开桌子上一把有些生锈的锁,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盒子,他盯着盒子,失神了好久,他挪开盒子,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根红线。
“周岁未能送出去的礼物,如今送给他,不知道还承一份情不。”
陈权柄将红线拿起来,红线上,刻着陈帆的名字。
陈权柄重新锁上抽屉,坐上车往苏家别墅驶去去。
陈帆心情非常不错,钱耿开的药铺,不仅生意非常火爆,最主要的是,钱耿给他看了进货的源地,那些最初的供货商人,大多都来自黔西,滇南,长白山一带,而一些名贵的药材,则来自西域地带或者是热带地区,钱耿是派人去药材地收药,能保证药的质量。
对陈帆来说,药贵一些没问题,重要的是,钱耿这里能买到许多稀缺的药材,他是一个中医,许多偏门的方子不能拿出来用,就是因为药材的缺失,如今钱耿的药铺,从源头上解决了陈帆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