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道观里收入也不多,因为道观主要是他修行用的,所以基本上不对外,也很少有人知道,没什么香火,主要靠他在外面给别人算卦做法事维持。而他最大的一笔买卖就是给马掌柜布的机关和阵法,马掌柜厚厚的一笔酬金,这才花天酒地,心头有底数,可是没想到到了昨天这些钱已经花光了。
而这些日子因为有这些钱,他也没出去挣,坐吃山空,特别是这几天双倍的给钱,情急之下又是不断的打赏这些女子,使出浑身解数帮她化解难题,可没想到还是没起到效果,钱却大把大把的花掉了,到现在已经没钱了,
他挠了挠头,也不好意思再让赊着,这以前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一咬牙,看来只有找马掌柜再去要点钱了。
马掌柜有的是钱,应该不会在乎的,不过先前自己帮他布置机关,给他算卦,他给的钱都非常优厚,公平的说,至少比他在其他地方做同样的事多了一倍都不止,再去跟他要钱,实在有些张不开口,但是到如今又能怎么样呢,只有找他了。
因为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去哪做生意赚钱,而这种话他还总是开不了口,于是便叫自己的道童去找马掌柜再要些钱来,至少六十两,道童飞一般的下楼骑马去了。
中合子对老鸨说:“要不你先把药给我吃,我一准把钱给你送来。”
老板想了想说:“也行,我去给你拿药,记得十两银子,这药可贵了。”
“我知道了,不就六十两吗,我啥时候欠过你的钱?依老道的本事,要赚六十两那还不是举手之劳。”
“那是那是。”
老鸨答应着出门去了,过了片刻拿了一个瓷瓶过来,拔开盖子递给他说:“全都喝了,喝完之后很快你就没事了。”
中合子如获至宝,赶紧伸双手接了过来,闻了闻,一股药味,凑到嘴边咚咚一口气,全都灌到了肚子里,还觉得不放心,高高举着让瓶子里最后几滴也都递进了自己嘴里,再也滴不出来,这才砸吧砸吧嘴,将瓷瓶放下,说:“这药倒还可以,甜甜的,不是那么难喝。”
老鸨笑呵呵说:“你就等着再展雄风,一泻千里吧。”
“那敢情好,若真是能够如此,等我赚了钱好好打赏你。”
老鸨笑呵呵走了,吩咐喜鹊好生照顾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