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店铺门一关,夏银花便纵身入怀,紧紧抱着他。两人热情相吻,良久这才稍稍分开,夏银花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酒宴,赶紧坐下。”
杨仙茅扫了一眼并没有摆着酒席,不由有些好奇,问道:“酒宴在哪呢?”
“在我屋里,在屋里面吃酒更方便些。”
杨仙茅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心里开始怦怦乱跳,不过先前有了吉玛十多天的夜夜相会,却没有什么不妥的事发生,这之后,杨仙茅有些放心下来了,所以,没有提出反对,跟着夏银花进入了她的闺房。
在杨仙茅进来之后,夏银花立刻就关上了房门,欣喜地拉着他在屋中间的圆桌前坐了下来,桌子上摆了好几样精致的酒菜,还有一坛酒放在旁边。被子似乎也换过新的,散发出一阵淡淡的皂角的香味。
两人喝得很是尽兴,说了很多话,那一大坛酒也都喝光了。
夏银花媚眼如丝,躺在他怀里,叫他把自己抱上床。杨仙茅犹豫片刻,还是咬牙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吹灭了灯。
……
时短。
一夜,直到天快亮时,两人才打了个盹。
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杨仙茅起床了,对夏银花说:“我得赶紧回去,那小丫头说不定一夜未睡在等我呢。”
夏银花带着醋意,抱着他的脖子说:“不许你对她动心思,听到没有。”
杨仙茅在她挺翘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说道:“你说什么呢?她只是我的一个丫鬟而已。有了你,我夫复何求?”
夏银花这才心满意足的亲了他一下说:“那就好,那你快去吧,免得这小丫头惦记。她对你挺好的,我看得出来。”
于是,杨仙茅走出了茶室,快步如飞,很快便回到了到清风观。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时,推门进去,果然看见刘冬雁正呆呆坐在桌前,眼圈有些发红,还带着血丝,很显然,这一夜她没有睡,而且因为焦急上火,眼睛都有些充血,于是便心疼地说道:“我不是说了吗,让你困了就自己睡,不用等我。”
刘冬雁摇摇头:“我不困,少爷不回来,我放心不下。少爷还没洗漱吧?我去给你打水。”
待到洗漱完毕,天已经大亮了,杨仙茅惦记着夏银花茶肆那边还要打水,于是带着刘冬雁两人来到了茶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