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放心,只要有仗打,哪里管到其他。”武松哈哈大笑道:“师兄,若西北战事真的起来了,师兄可做好了准备?”
“你这么有信心?陛下和朝中诸公可是认为这西北的战争最起码要等到明年才会爆发,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收拾了金人,正好可以西进了。”林冲很惊讶的望着武松,没想到武松居然有如此的信心,认为西北即将爆发战争。
“陛下一心在东北,哪里知道西北之地,人心思变。大军的主力在东北,也只有你我两人在西北,十万大军中汉人不过五万人,党项人、回鹘人占据了一半之多。”武松正容说道:“虽然现在党项人已经归化的差不多,但大将军能确定这些人不会造反吗?若是平日里也就算了,但西域现在就好像是沸油一样,只要一把火,就能将整个西域都点燃,那个时候,河湟故土必定会牵连其中。所以,末将认为,此事非同小可,最起码,我们也应该做好准备才是啊!”
“倚仗郡王之威,我们大唐军队已经在西北扎下了脚跟,但西北河湟之地,还是有些人反对我大唐,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些人或许会趁着西域之变,对我大唐动手。”武松点点头,说道:“若西域之事在葱岭以西解决,自然是没有问题,但一旦涉及到葱岭以东,回鹘、河湟之地,恐怕都会受到影响。”
“末将认为,不如抽调党项青壮,编入军中,末将亲自率领这支军队前往碎叶城驻扎,坐观西域变化,大将军坐镇兴庆府,大将军以为如何?”武松兴奋的说道。和伯颜一样,将精壮收入军中,老弱留在后方,一旦青壮有变,就斩杀老弱。两者互为人质。
兴庆府,林冲手上拿着一柄长枪,正在练武,虽然人过中年,林冲坐着兴庆府,周围尽是党项人,身边的十万精锐,实际上也有一半是党项人组成的兵马,所以林冲为了保证自己对军队的绝对掌控,每天坚持练武,每天坚持巡视军队。
河湟故土的军队基本上都聚集在兴庆府外,除掉在各镇的兵马之外,在兴庆府外大约四万人,都是大唐的精锐,从以前李乔,到现在的林冲,数年过去了,主官虽然换了,但军中的士兵却没有更换,这些人都已经河湟故土扎根,有许多人都在这这里安家落户,娶了当地的女子,一方面,可以增加军队的士气,让士兵在这里安心驻守,另外一方面,也可以增加河湟故土中汉人的数量,平衡河湟故地的党项人的数量。
当年的李乔以血腥的手段镇压河湟故土,使得河湟故土的党项人不敢反抗,听从大唐的命令,无论是差役、徭役等等都纷纷遵从大唐的圣旨,无人敢违背,现在换成了林冲,林冲和李乔截然不同,治军手段更是不同,这些党项贵族对李乔是又敬又怕,但对林冲,也只是多了几份尊重和忌惮,但还没有达到的真正的威慑,毕竟这是党项人所居住的地方。
林冲也深深的明白这一点,所以在兴庆府,林冲没有一日不在训练自己的军队,他不希望有朝一日,西域出现问题的时候,大唐的军队不能上战场,更或者,西域一团糟的时候的,没有强大的军队镇压河湟故土。
林冲这边刚刚收了长枪,就见副将武松身着劲装走过来,顿时笑道:“二郎今日来我府上了?莫非想要领教为兄的武艺?”
“大将军的武艺武松早就知晓,只是这段时间终日在兴庆府游猎,想到陛下与诸将征战金人,你我二人却只能在蛮荒之地,练兵、巡视边境,无聊无趣啊!”武松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壶美酒,径自喝了两口,然后将葫芦扔给林冲。
林冲也不嫌弃,自己喝了两口,笑道:“你若是闲的无聊,可以跟陛下说一声,前往东北也不迟,相信陛下肯定会答应你的,谁不知道你林冲闻战则喜,身在这里,心恐怕也不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