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云站在车外,轻叹了口气,石逸也是仰天长叹,两人互看了一眼,都明白车内是个什么情况,看来,飞儿的心结,还是没有完全的解开。
石逸也不打算再等了,飞儿的心情他理解,带着几人向一个小院走去。
在这里,他们找到了七婶子,也了解了当时的情况,在经过七婶子的同意后,他们进入了朱老伯的家。
看着家图四壁的屋子,几人不由叹气,看来这老头儿,过的也真是苦。
七婶子也看出他们的意图,叹了口气说:“朱伯三十几岁才娶了个老婆,但体弱多病,生了朱强后,就死了,朱伯就一个拉扯着,孩子长大了,也算健康,二十六岁娶了个媳妇,两口子在生了小宝后,就想着要出门去打工,多赚点钱,让朱伯过上好日子,可谁成想,三年前,这两口子在回城的路上,出了车祸,两口子一下都没了,朱伯将所有积蓄都花在这丧事上了,又开始一个人拉扯着小宝,可小宝呢,又出这事,这老爷子……哎,命真苦,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咋尽遇到这种事了呢……唉……”
石逸回头看着她:“放心吧婶子,我们不会让小宝有事的,过两天,他们就可以平安的回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七婶子一听,马上点头,还用袖口擦了擦眼角。
这时苏邪走过来,手里举着两根乌鸦毛:“这里真的来过……”
“七婶子,现在那些乌鸦还在河边的老枯树吗?”石逸看了眼那羽毛,再问。
“不在了,那天从这里飞走后,就没再落在那里,而是落到再往西走二、三里地的一棵老槐树处,那里相传是老坟。”七婶子说。
“老坟?”石逸皱眉。
“对,就是太守坟,就是那守坟将守的那个坟。”七婶子怕自己没说明白,不停的强调着。
“七婶儿呀,我再问问,按理说你们这个村子,与那个守坟将,是同出一族的,应该算是他的后人,可你们怎么都是听说,没人知道真相吗?”石逸和蔼的笑了起来,同时从兜里拿出两张红票塞在了她的手中。
七婶子一看,马上推了出来,摇着头:“不能要,不能要,这事也不是不能说的,守坟将原本是有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的,后来又领养了两个小子,但他死后,亲生的都不愿意守在这里,但总得有人守下去吧,于是,就让那两个养子守在这里,他们给钱,可日子久了,渐渐的就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有一本小册子,是历代村长守着的,但里面的字,认识的人不多……”
“哦?那七婶你是……”石逸有点了然的对她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