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可不像景秀言这么没常识,行李箱里塞的都是夏装,对他来说就是随手在衣帽间选的,可是看得景秀言也连连点头,没想到林白这家伙时尚感也这么出众。
虽然景秀言要比秦自若高上几厘米,罩杯也要大上一号,但是夏装嘛,你懂的,轻薄短透,小上一号也不过是多露了一点点,完全不用在乎。
景秀言不光给自己选了衣服,还为秦自若也搭配了一套。
秦自若拿着自己那套,再看看景秀言那套,苦着脸。
她这表情不是对景秀言的搭配不满意,事实上,景秀言的时尚感在队内一向是第一把交椅,各大时尚杂志封面拍摄的常客。
也不是她这套不如景秀言那套好看,事实上,两人的衣服除了t恤颜色不一样以外,其它几乎完全相同。
问题就出在完全相同上啊,她倒是不在乎撞不撞衫,只是和景秀言穿得跟情侣衫似的,怎么感觉有点别扭呢?
反正景秀言一点也不觉得别扭,三下五除二换装完毕,见秦自若还在犹豫,过来就要解她睡衣衣扣。
“呀呀呀!干吗呀?”秦自若手脚乱舞才打开景秀言的贼手,一脸慌乱地退后。
景秀言撇撇嘴,道:“你再不换,我不介意帮你换。”
秦自若委委屈屈地换好衣服,看到景秀言又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喝酒,不由皱起眉头:“马上要下飞机了,还喝酒?”
“放心吧,队长大人。”景秀言漫不经心地端着高脚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口,“这不是酒。”
不是酒?不是酒的红色液体……她最近好像就知道那一种吧?
“你哪来的血瓶?”秦自若疑惑脸,好像那一晚喝酒大家把血瓶也清空了吧?
“你行李箱里找到的。”景秀言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脸上笑意盎然。
我圈圈个叉叉的!老娘要是知道行李箱里有血瓶,还至于因为手软脚软身体乏力被你欺负了一路吗?
抢回行李箱,看着里面整整一排血瓶,秦自若泪目。
死林白!往里面放这个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你知道你老婆被别人睡了么?
林白这叫一个冤枉,大姐你睡得连梦话都不说了,我上哪儿告诉你去?梦里么?
后悔也晚了,准备下飞机吧。
两人互相帮助检查了下妆容,然后景秀言不由分说塞给秦自若个墨镜,当然是她那个品牌的,也不知道都跑到新西兰来了,这广告打给谁看,好像没听说她那个品牌在这儿有卖啊……
结果下了飞机发现白准备了,且不说在这边有没有人欣赏她们机场时尚的问题,接她们的车就在飞机旁边等着呢,一群高大黑粗的汉子全副武装,手中枪械闪动着危险的光泽,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
“秦小姐,景小姐。”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迎了过来,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中文道:“我是杰森先生的助手艾克·杰里弗斯,杰森先生在剧组中有工作未完成,所以让我来迎接二位。”
“杰森先生?”秦自若表情疑惑,k就说让她俩过来,这边已经安排好了,所以她完全不知道杰森先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