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凡连忙问道:“到底是什么方法?”
耿道远说道:“第一个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我们自己想方设法擦干净自己的屁股,不要给李天逸留下任何的线索和可乘之机。
这个办法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安全的办法,但同样也是最难做到的办法。”
陈一凡听完之后,轻轻的点点头,说道:“这个办法实在是太麻烦了,而且我们根本就没有可能完全做到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尤其是你在慈裕镇的那个项目,漏洞那么多,就算想补也补不齐。如果李天逸没有发现死去的那个王长龙是冒牌货的话,倒也还有一线生机,但如果李天逸真的发现了那个问题的话,那么这第一个办法肯定是最不安全的。”
说到此处,陈一凡看向王长龙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杀机。
王长龙自然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他连忙说道:“陈总,耿少爷,请你们放心,我王长龙会完全听从你们的安排,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
耿道远自然看出了,此时此刻王长龙内心深处的恐惧,轻轻拍了拍王长龙的肩膀,说道:“老王,你不用担心,既然那个替身已经代替你死,我相信就算李天逸再聪明,再强势,也根本不可能想到你还活着。所以,你现在是非常安全的。”
陈一凡有些不满的瞪了耿道远一眼,说道:“老耿,你的第一个办法不是很好,那么你的第二个办法是什么?千万不要告诉我还和第一个一样。”
耿道远说道:“至于第二个办法,绝对是最安全最稳妥的办法,但同时也是风险最大的办法。
随后,耿道远压低了声音,把他的第二个办法告诉了陈一凡。”
陈一凡听完之后,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惊骇之色,声音微微有些发抖着,说道:“我说老耿呀,你的这个办法是不是有些太狠了一点啊,如果万一要是失败了,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耿道远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阴毒的寒芒,咬着牙,说道:“此时此刻的我们,就如同尼罗河鳄鱼嘴里的角马,如果拼命的挣扎,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如果我们认为自己的一只腿被鳄鱼给咬住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必要了,那么等待我们的,肯定是最悲剧的结果。
你是想要做逃脱鳄鱼那铁齿铜牙的幸运角马呢,还是想要做那葬身鳄鱼嘴里的悲催的角马呢?”
听到此处,陈一凡双拳狠狠的锤击在桌面上,眼神之中闪烁出一道坚毅的神色,杀气腾腾的说道:“既然李天逸想要动我们的奶酪,他就必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我们和他拼了。”
“没错,我们和他拼了。”王长龙眼神中闪烁着凛冽的杀气说道。
就在李天逸与谢宏伟廖文冠两人商量后面的工作事宜之时,在南平市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王长龙与耿道远还有另外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人围坐在茶几旁。
耿道远满脸严肃的看了两人一眼,说道:“今天把你们喊过来,是要和你们商量一件事儿。”
那个年轻人满脸不屑的说道:“我说老耿,有啥事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嘛,干嘛非得让我还得跑过来一趟呢。”
王长龙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听着,因为他对于自己的身份非常清楚,虽然在对外的时候,自己是大公司的老总,是董事长,但他自己内心非常明白,自己不过是眼前这位耿道远耿少爷的一个代理人罢了。
耿道远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年轻人,冷冷的说道:“陈一凡,如果要是电话里可以把事情说清楚的话,我不会把你喊过来的,而且现代的手机通话并不安全,如果我们今天谈话的内容真的泄露了,那么我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陈一凡不由得眉头一皱,用手理了一下油光锃亮的长发,漫不经心的说道:“老耿,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快点说吧,我那边儿还有一个饭局要去参加呢。”
耿道远看到陈一凡那种漫不经心的神态,心中有些着急,连忙说道:“陈一凡,你知道吗,就在前几天,我得罪了李天逸和他的朋友。”
陈一凡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得罪了李天逸和他的朋友,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你把我叫过来商量个什么事情?”
耿道远说道:“陈一凡,你不要以为事不关己就可以高高挂起,我相信你应该清楚,咱们两个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果我出事了,你也跑不了。”
听耿道远这样说,脾气火爆的陈羽凡直接拍案而起,怒视着耿道远,说道:“耿道远,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耿道远不疾不徐的,说道:“我不是在威胁你,而是想要告诉你,我们现在有麻烦了。”
陈一凡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有麻烦了,关我屁事?”
耿道远听陈一凡接连口出狂言,他也有些生气了,怒声说道:“陈一凡,你给我听清楚了,如果你他妈的非得自己找死的话,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我绝对不跟你再多说一句废话,但是我希望当你被公安局抓起来的时候,不要把我耿道远给牵连进来,你可以指天发誓吗?”
看到耿道远生气了,陈一凡之前那嚣张的气焰也渐渐平息了下来,他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嘟囔着嘴,说道:“我说老耿呀,你能不能说话爽快一点,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跟我有关系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呢?”
耿道远看陈一凡坐了下来,语气这才稍微平缓了一些,把之前遇到李天逸和刘壮等人的事情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陈一凡听完之后,眉头紧皱着说道:“你说的这个事情,好像还是跟我没有关系呀?”
耿道远怒极反笑,眼神中带着一丝鄙夷的说道:“陈一凡,你听清楚了,我得罪的那个女人叫阮梦瑶,你不要告诉我你和他没有接触过,据我所知,你也曾经打过她的主意,但是最终没有能够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