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晏心中陡然升起恼怒,他膝盖抵着萧绍用力,作势要将他掀开。
这点反抗在萧绍看来微不足道,萧绍一把按住,挑眉道:“恩将仇报啊小探花,来,和小爷说说河东白银案的始末。”
戚晏艰难偏过脸,便道:“我知道的也不多。”
萧绍在位时,河东银库案的卷宗已被焚毁,当年经手办案之人死的死疯的疯,或者远调边关,竟然连一个知情人都没有。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如此重要的案件卷宗,应当封存在册,好好保管,甚至留有数
”
他们在宴会边缘嘀嘀咕咕,你侬我侬许久,外人看来,正是情到浓时,萧绍醉醺醺的爬起来,他东倒西歪,撑着立柱站直了,伸手将戚晏也拽了起来,扣在怀里。
随后,他懒洋洋地朝宋吕洋拱手,姿态洒脱散漫:宋大人,各位请便,我先行一步。?[”
自然没人敢拦他。
两人相携离席,萧绍带着戚晏回了府邸,两人关门落锁,戚晏正想继续说案件,却被萧绍一推,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萧绍覆压上来,身体的热度透过衣料源源不断,戚晏一愣,便听萧绍轻声说:“屋顶有人。”
戚晏一顿,果然听见了悉悉索索,像是脚踩过瓦片的声音。
萧绍侧耳去听,床榻右上角的瓦片被人掀开一块,月光在地面落下银白的光斑,他侧身将戚晏挡了个严实,而后忽然开始解衣服。
皂靴,玉带,外袍一件件落下,他抬手抽了戚晏的腰带,安抚地摸了摸戚晏的后颈,俯身在他耳边呢喃:“戚小探花,宋吕洋不放心,派人来监视呢,你喘两句。”
戚晏艰难地动了动身体:“什么?”
萧绍:“喘两句。”
戚晏咬牙,声如蚊呐,还没喘完,便听萧绍笑道:“大些声,否则骗不过去。”
说着,他一手覆盖上戚晏的腰,缓缓用力,轻拢慢捻之下,倒真给他逼出了两声泣音。
月光渐暗,瓦片回归原位。
萧绍又压着戚晏,在床上停了一刻钟,这才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