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缺乏锻炼的毅力,又在某些事情上缺乏自制力,也可以理解。
邹酩想起了他们队长。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觉得洛施酷酷的,一副不太爱理人的样子,这几天接触下来,才发现小队长脾气很好。
咬字都带着吴语地区特有的温软,让邹酩这个老家方言软妹子说都一股哥俩好味儿的硬汉一度很不习惯。
邹酩又想起他昨天早上无意窥见的那一截白皙的皮肤和细瘦的锁骨,暧昧的红痕衬着细腻莹白的肌/肤,甚至显得有些粗/暴可怖。
重点是,“小女友”真得长得很纯。
直男邹酩想了想,肯定到,对基佬来说应该更是这样。
邹酩拉伸完又慢悠悠围着湖走了两圈,他晨练完准备上楼的时候,助教才下来。
电梯门缓缓打开。
邹酩看着还有毅力和体力下来跑步的助教怔了两秒,在心里暗暗佩服,又下意识暗中观察着于嘉澍的脸色,再低头,看看他的腿。
“助教,早上好。”邹酩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嗯。”应该不是他的错觉,邹酩看见于嘉澍轻扯下唇,“早上好。”
说句神清气爽也不为过。
看起来心情不错。
于嘉澍走出电梯一段距离后,邹酩还按着电梯的开门键忘了松手,直勾勾盯着助教的背影暗中观察。
肩宽腿长,步伐稳健,看起来下盘很稳。
半点不虚,一点也不像被榨/干的样子。
邹酩轻皱下眉,若有所思地乘着电梯上了三楼。
一路走,一路反思自己,会不会是他想歪了。
邹酩路过于嘉澍的房间,现在时间也很早,走廊里空无一人,阮星路行舟他们还在睡觉。
邹酩放轻动作,刚准备打开门进屋,对面的房门“咔哒”一声被人随意推开。
往日重现。
洛施下巴埋进枕头里,细细密密的睫毛惺忪地垂着,在眼睑处洒下一层淡淡的青色的阴影。
脑袋耷拉,看起来严重缺觉。
洛施慢吞吞抬起眼,四目相对。
双方都安静地怔了下。
已经习惯日常时不时社死一下的洛施反而更淡定一点,他懒懒地开口,主动打了声招呼:“早,你跑步回来啦。”
因为没休息好,嗓子有一点沙哑。
被某脑补能力一流的直男成功误解为昨晚使用过度。
邹酩喉结滚了滚,表情复杂地“嗯”了声。
别人都说没有耕坏的田。
为什么在他看来,反而“小女友”更像被榨/干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