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母悔的捶胸顿足也是悔之晚矣,原主虽说没有提出报仇, 但安兰可不是大度的主儿。她临走之前送了张家一份大礼。
张怀瑾这种渣男,杀了他太便宜了,一颗清心丹下去,他这辈子比柳下惠还要坐怀不乱。张母最宝贝的就是她那张脸, 安兰送她一点点药粉,有排毒作用, 就是脸上经常会长疮。
至于张父这个自恃清高,总说别人有辱斯文的伪君子,一颗清肠的丹药送给他,副作用就是随时随地可能放臭屁,迎风飘十里熏死人那种。
收拾完渣渣一家,安兰跟着谢老爹一路顺顺当当的到了沪城。父女俩到沪城后找了家靠谱的旅馆,出门打探几天后,在法租界买了一座带大院子、保存良好的三合院。
看得出来原来的主人对这房子是花了心血的,虽然样式简洁,但用得都是好料子。父女俩住进来后又大整修一番,虽然没有小洋楼看着阔气,但是住着却比小洋楼舒坦。
忙了两天把家里拾掇好之后,安兰就催着谢老爹去医院检查身体。虽然喝了灵泉水胸口不再憋闷了,谢荣也觉得自己应该再找医生调养一下,毕竟就算是病痊愈也得有个合理的说辞和出处不是。
谢荣是老派人士,历来只相信中医。打听了几天,知道虹口有家百年中药堂,父女俩坐黄包车去瞧病。
那老大夫也是个有本事的,一诊脉就把谢荣的病症说的七七八八,还言道:“看你这脉象心脉是有些弱,但绝对没有油尽灯枯之相,放宽心吧。老夫给你开几帖药,你吃完再来复诊。”
安兰给谢荣吃的是她自己琢磨的缓释回春丹,药效慢,却也长久。刚开始没想暴露空间,她打的就是等到了沪城给老爹找个好大夫开药好好调理,这样虽然麻烦了些,却也是最稳妥的。
谢荣自家知道自家事,他之前的病有多严重心里还是有数的,喝了一段时间的泉水,竟然只是有些弱症。可见自家宝贝有多神奇,他这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来了,
家里安顿好之后,在安兰的提醒下,谢荣花了一大笔钱,找人改了自家的户籍,彻底抹去了父女俩在南城的痕迹。安兰帮着收尾,还暗示办这件事的人忘了这段记忆。
而她离开前动了点儿手脚,跟自家关系的人会渐渐淡忘关于她们父女俩的记忆。现在离那段特殊岁月可没多少年了,南半城可不是什么好事,哪怕他们家不是什么黑心资本家,但架不住有心人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