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娟和安兰的几个小徒弟一个劲儿抹眼泪,几个小徒弟忍不住瞪杨睿军,都是这个臭男人抢走了师父。
安兰裹得就剩俩眼睛,挤上了火车后她赶紧把外面的军大衣给脱了,帽子围巾也给取下来。可热死她了,她其实穿的一点儿都不冷,但是杨睿军怕她冷,在袄外面又给她套了军大衣,还有厚帽子围巾,坐了一路的拖拉机她丝毫没觉得冷。
杨睿军托战友买的是卧铺,他战友的爱人是列车员,帮忙买的这个包厢是工作人员包厢,直到他们下车也没有其他人住进来,一路上倒是清静。
结婚前安兰以为杨睿军是那种不苟言笑的直男兵哥,没想到结了婚才知道他私下里是絮絮叨叨、爱操心的暖男。这一路上,除了去厕所,她就没出过卧铺车厢,就连热水都是杨睿军打回来的。
虽然买的是卧铺,但从东省大西北两千多公里,路上走了四五天,有杨睿军在,空间是不能进的,亏得现在天冷得很,否则这一趟下来,安兰整个人都能馊了。
杨睿军手里拎着两个大包,身上也挂的满满的,只让安兰拎了两个小一点儿的帆布包,他们这一站下车的人并不算多,有列车员帮忙,他们很轻松就下了火车。
杨睿军刚把行李放到地上,就蹿过来两个黑塔小伙:“营长、营长,我们来接你了。”
杨睿军捶了捶他们俩的肩膀:“臭小子,算你们来的快。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媳妇,你们嫂子”
俩小伙咧嘴:“嫂子好,我是刘红卫(我是江大壮),您叫我小刘(大壮)就行了,营长打电话说你们今天到,指导员特意让我们俩进城接您。”
安兰笑着跟他们道了谢:“让你们特意跑一趟多不好意思”
杨睿军把地上的包裹扔给小刘和大壮:“媳妇,你就别跟这俩兔崽子客气,回头安顿好了,让他俩来蹭顿饭就行。我跟你们说,你们有口福了,你嫂子做饭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