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蒜价跌的很严重,今年囤蒜的大户都在观望,张军旗却觉得今年的蒜价应该会回暖。不得不说,他的眼光还是很敏锐的,安兰问了一下小系统,今年的蒜价后期确实会有大涨,而且涨幅不是一般的大。
安兰就撺掇着宋长瑞今年也跟着囤一把,宋长瑞本来就有些意动,安兰又这么一鼓动,他决定拿出五万搏一把。
张军旗直接就是十万,他这几年的投入一般都是十万左右,赚了就不说了,赔了,也不至于把家底整个都扔进去。
来回跑着去县城买东西,坐车晃得头晕,安兰就买了一辆电动三轮车,商家搞活动,送了防雨棚,雨雪天骑着不冷,拉货也很方便。
那厢张一航在军事演习中因为表现突出进入了特种部队,当然训练更严格、更忙了。刚到一个新环境就直接请假不合适,张一航只能暂时偃旗息鼓,好好表现,等待休假的机会。
这一等又是大半年,终于让他找到了机会请到了假。他想给安兰个惊喜,就没往家打电话,坐火车跑了回来。
张一航穿着军装上了火车,硬卧还没坐热,就让给了一对老人。他们是临时买的站票,想着先上车,看看能不能补到座位。
结果并没有,老两口就铺了张报纸坐到了卧铺车厢外面。张一航把下铺让给了两位老人,自己在行李包上坐了一天一夜。
下了火车又坐大巴,等到家时,他身上的军装都皱皱巴巴的了。安兰坐在收银台边绣着十字绣,听见掀帘子的声音,抬起头一看是他,一脸惊喜的放下十字绣:“你怎么回来也没提前打个电话?”
张一航把行礼扔到一边,把她抱起来:“给你个惊喜,咱家盖房了,怎么都没人告诉我?”
安兰呲牙:“给你个惊喜啊,哎呦,你这身上好难闻。去,赶紧洗个澡、换身衣服。哎,你吃饭了吗?”
张一航亲了她一口:“并没有,我五点多下的火车,坐六点的早班车回来,没顾得上吃。”
安兰拧了拧他的脸:“我给你做手擀面,我上周去省城进货,给你买的衣服还没来及给你寄去。洗过的,在我柜子里,你去找出来洗完澡换上。我爸我妈和你爸你妈都不在家,好像是谁家孩子结婚,他们去西华吃席去了。”
安兰进厨房和面压面条,张一航从包里翻出内裤,在安兰屋里找到新衣服,冲了个战斗澡,换上衣服擦干头发,安兰已经把臊子面给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