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瞬时讥笑一声,往后一仰想明白了:“你们这是被这家伙给坑了,坑你们来给他做事的。”

她声音突变,从原本中性雌雄莫辨的声音变得有了些许粗硬,如大提琴一般低沉悦耳,一声漫不经心的话语说不出的优雅散漫。

敖湘眼睛一亮,好奇的探近去戳了戳他的胸,发现软软的,又困惑皱眉:“你不是男孩子吗?胸是软的诶!”

这人古怪一笑,竟然抓着小龙的手直接摁在了胸上,调笑问他:“是不是很软?”

他笑得古怪,带着几分戏谑,而小龙直接触到一片柔软,整张脸顿时红了彻底,飘上羞涩的绯红,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不、不能摸的……”

“假的而已,送你摸。”他反手隔着衣服解开扣子,从袖口抽出一件内衣丢了过去。

敖湘被吓了一跳,逃命一般躲进了殷商的怀里,殷商顺势一揽抱着人挪后一步,江淮君也跟躲什么晦气一般摇着轮椅连连后退。

软乎乎的假胸就这么掉在地上,穿着旗袍的人也不管,幽幽点了烟:“重新介绍一下,我姓司,司命司先生,你们要叫我司小姐我也无所谓。”

“我说你们被坑了,是因为这家伙。”司命指了指江淮君,似笑非笑:“他接了我的委托。”

猝然被几道目光盯着点江淮君干咳一声:“咳,现在这也是移民局的事了。”

移民局的事,这不就是殷商的事?

殷商默默挽起袖子,居高临下的凤眸时不时的撇向江淮君。

江淮君有点心虚,来源于甩手掌柜对于唯一一个办事人的心虚,但也只是有点。

毕竟这个恋爱脑,怎么可能会对夫人以外的人产生太多不好意思呢?

“那么司先生的委托是?”进入工作状态,殷商点开备忘录,安静的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司命幽幽的抽了口烟:“事情还要从我的妹妹说起。”

司命有一个妹妹,虽说是他的妹妹,但其实是司家老先生和自己女儿□□的产物,作为私生女一直养在司宅。

对于幼年的司先生来说,这个妹妹的存在就像是透明人一般,被养在深宅院落里,和早出晚归完成学业的司命并没有什么交集。

改变就在她死的那一天。

司命弹了弹烟灰,幽幽叹了口气:“她死在我的面前,掉落在我最爱的月桂树下,穿着红艳艳的花裙子,那年她才八岁。”

而那个时候,司先生只是低头可怜了一下被折断的月桂,冷漠的打完一个求救电话扬长而去,第二天就听闻她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