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么办,她吵着闹着要回家,说我们是人贩子,还说逃出去后要报警把我们一锅端掉。”
“你还想把她放走?”被叫做老大的人扭头看着来问话的人,如果卫司融或者郑汝水在场,或许能认出此人是金店抢劫案目前还没落网的在逃嫌犯之一,“你是真不怕吃牢饭,那帮警察可不是吃闲饭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们频繁动作,上面放出风声,严禁再大张旗鼓的放贷搞人。”
怪就怪在这消息来的不够及时,导致后面屋里关着个没能赶上最后一班船出手的砸手货。
现在一伙四个人正为这个事发愁呢。
被骂的小弟一脸愁容,看向不断传来骂声的小房间:“那这女人怎么办啊?”
老大反手给他后脑勺一巴掌:“就知道问,一个女人最怕什么?”
“怕什么?”手下人还是不开窍地问,眼巴巴的,跟小狗似的。
老大也不想打他了,叼着烟满脸凶相道:“怕拳打脚踢,更怕被人玩。横竖就是送去给人睡的,这人现在送不出去,就先留下咱们自己玩。”
小弟想了下屋里面漂亮的女人的曼妙身段,渐渐猥琐起来。
“小心点,把人搞死了不好收场,让兄弟们注意点。”那老大又说。
更主要的是他昨天打电话向领导请示,领导命令他把这个女人卖到偏远山区去,让人别再跑出来更别有机会报警。
这人只要长了嘴,活着总会有机会把事情给说了。
他想的是不如一劳永逸,等玩够人差不多也是进气少出气多,随便找个山沟子丢进去,是死是活全看天意。
做的绝点,死是肯定的。
最能守秘密的还得是死人不是?
他眯着眼睛看向漫山遍野的枯黄树叶,深深吸了口烟,扭头率先朝小屋子走去。
为躲避警察藏在这山旮旯里太憋屈了,再不想个法子发泄,他得疯掉,正好有个送不出去的女人,或者这才是天意。
这天下班,卫司融果然在门口看见宣帛弈,入秋温度一再走低,到傍晚六点左右,太阳直落入地平线,四周一片灰蒙蒙,混着路灯的光照得远远看着像静谧花园。
宣帛弈在打电话,指间夹着支抽到一半的烟,抬手指指车,示意他先上,低声继续和电话那端交涉着。
卫司融上车后将顾予林半小时前发来的资料看完了,一颗心浮上浮下,始终没个定数,直到宣帛弈拉开车门裹着微冷秋风上车,他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宣帛弈探身过来摸了下他的脸,没发烧,“老公特意给你买的软垫子,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