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在弗雷凡斯无所事事。
上学?已经在外旅行冒险好几年的罗已经无法回归小时候宁静的学校时光了。
几个邻国都因为内部起义而焦头烂额, 无暇顾及弗雷凡斯。革命军反而钻了空子在弗雷凡斯停留。
他的父母和妹妹都还在弗雷凡斯,但都和当地驻扎的革命军关系不错, 父母甚至开始救治邻国革命军的伤员,妹妹拉米听了他在外的冒险故事,嚷嚷着以后也要出海。
弗雷凡斯的矿产问题还没有解决,但有人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
既然有邻国想要攻占弗雷凡斯,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反攻回去?
有时候生存问题就是如此残酷。
新的家园在招手,遭遇了种种磨难的弗雷凡斯已经无所畏惧, 哪怕生活在地下,也要和死神争取生存的权利, 现在, 他们在战争的夹缝中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困于战争,又从战争中被解救。
“这样的日子……”
好像永远也回不到最初了。
“罗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父母如是对罗说。
他们支持自己的孩子的一切决定。
“你不该和我们一样受困在这片陆地上。”父亲是全国知名的医生,也是罗从小的启蒙引领者, 如今他却鼓励自己的儿子离开这里。“几年前你为了寻找去处珀铅病的方法离开了弗雷凡斯,你还记得那时候你说的话么?”
“大海才是最广阔的, 最自由的。”
“去哪里?”
离开了弗雷凡斯的罗问罗宾。
这些日子他们一直跟着革命军四海乱跑。
“最近革命军发现了一个岛屿,上面有一些古代文字,我想去看看。”
“你要去吗?”罗又问罗西南迪。
罗西南迪立刻点头。
从荒岛上相遇后, 这个男人就未曾说过一句话, 但是罗分明记得第一次吃他的料理昏过去前, 他听到了一声呼唤。
醒后罗西南迪依旧保持不会说话的状态,罗也给他检查过声带, 但是并没有身体上的损伤。
只可能是心理因素。
小少年对自己的“病人”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和责任感。
他们坐着船来到了罗宾说的那个岛屿。这里的洋流异常,北面和南面的海流方向是完全相反,相反海流对冲出的漩涡让海岛屿的东面和西面完全无法靠近。革命军的船只也是意外闯入这里,然后将岛屿的情况传回。
上岛后便是一片森林,罗宾循着革命军的伙伴留下的痕迹朝森林中心走去,罗和罗西南迪也跟上,但是迷雾四起,某一时刻,所有的声音忽然全部消失。
“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