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忘:“除非有人故意要烧死他们!”
他杀?自杀?跟刘薪的案子有联系吗……
一个个关键点在白小椿的脑海里转来转去:“案件发生的时候,是哪一天呢?”
“此时的时间是抽象的。”希忘解释道,“这只是游戏,而不是真实的场景,既然是情景再现式,只是复制一部分的情景要素。就算是曾经在今天死去的人,明天也依然会出现在大家面前,因为他本身就不算是活人。”
“这样说来,没准就在我们来的这几天里,导致刘薪死亡的恶作剧就已经发生过了?”白小椿瞬间理解了希忘的话。
“没错!”
“曾经的作案手法也很有可能不会再发生?只是用其他的迹象来作为线索?”
“对!小椿儿真聪明!”希忘大掌揉搓了两把白小椿的小卷毛。
白小椿头发被呼噜得乱七八糟,他拍开希忘作怪的爪子,用手指梳了两下:“怪不得大家没有盯着刘薪,反而是积极找线索。”
说到这里,一个念头突然跃入他的脑中:“你说,这些npc和所谓的案子,又或者眠山村这个地方,是真实的吗?”
希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每次我用巧克力去跟他们谈条件,就感觉……他们似乎是真的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不单单只是一串推动剧情的数据……”
有些npc会接受贿赂,有些则“拿钱不办事”,还有些直接拒绝……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可能的反应。
“真人吗……”白小椿摸摸手指骨节,陷入深思。
……
英语课下课后,和白小椿、希忘汇合的另外两个小伙伴,脸上的表情都颇为迷离。
“怎么了?”白小椿奇怪地顺嘴一问。
“小椿哥。”小耗子拽住他的袖子,“你知道‘跳绳’的英文是什么吗?”
二胖赶紧补充:“还有‘漫画’、‘巴啦啦小魔仙’。”
白小椿颇为无语地看着他俩那求知若渴的眼神。那目光中,写满了忧愤混合着尴尬的故事。
呃,不对,没准是事故。
“嘁,这么大两个人了,被一帮小孩子拿捏住,丢人。”希忘拽回白小椿的袖子边,“你们又不是真的去上课的,自己讲自己的不就行了。”
小耗子哭唧唧:“那帮兔崽子一直插话问各种问题,答不上来就起哄,幸好一节课也就四十五分钟,再长一点我和二胖后背都要被汗水打湿了。”
二胖在一边儿疯狂点头:“不行,得吃点儿什么来压惊!”
他的背包从不离身,白小椿简直怀疑二胖偷偷在包里放了一个次元门,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从里面拿出来。
“来来来,棒棒糖,一人一根。”
白小椿撕糖纸的时候看了一眼纸面上的牌子:阿尔碑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