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迪克也如此骂了出来,阿尔弗雷德就站在旁边却连一句谴责都没有,足以说明这一切有多糟糕。

迪克以几乎要扭断脖子的速度回头,就看见布鲁斯的睡衣长袖被卷起。之前迪克在楼梯上时距离太远没看见,此时他离布鲁斯只有十米远,就看见对方的指节上全是血,有的血顺着他手臂一直流到手肘,然后也干了,血痕就留在小臂上。

所以不是杰森自己砸掉的玻璃柜,但迪克没有感觉松一口气。

布鲁斯将玻璃柜摆了六年别人怎么说都不肯撤掉,他绝对不可能是今晚突然想开了,就算想开也不可能是用拳头砸开。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aster bruce?”阿弗已经行动了起来,从一旁的医疗翼那拿来手术针线跟酒精棉,同时喋喋不休,“and ay i ask,在发现后aster jason去了哪里?我今天早上本想喊他吃早饭,却在哪里都没能找到他。”

布鲁斯很久都没有回答,在终于开口后,他听起来就像是迷路的幼犬,“他离开了,阿弗。”

“你有询问他去了哪里吗?”

“他没有说。”

“i see”阿尔弗雷德在停顿几秒后道,“ that case,我相信aster jason能照顾好自己。当他冷静下来后,自然就会回家。他不是会抛弃家人的人。”

在这短短几十秒内,英国管家已经冷静了很多,但布鲁斯在蝙蝠洞内坐了不知道几个小时后却显得更加迷茫,“他当时真的很生气,阿弗。”

“噢,这点我敢肯定。”阿尔弗雷德干巴巴道。

“我该怎么做,阿弗?”

“给予耐心。等aster jason准备好后,他自然会过来找您沟通。”

“我不能。”布鲁斯捏紧拳头,“只有这一次我不能,阿弗。杰森是红头罩。”

“是的,我知道。”

布鲁斯的下巴紧绷,“杰森是红头罩,他身上还有拉撒路的影响,他不冷静也不稳定。我不能、我不能让他在这个状态下做出他会后悔一辈子的事,阿弗。我是他的父亲,我不能看着他落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