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秦宝珠那阔气的程度,丢再多珍贵的首饰,也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秦玉珠建议道:“你要真喜欢丢的那个东西,不如派春桃她们去帮你找。”
反正她是不会调头回去的,万一撞上萧守义,尴尬的就是她了。
瞧着秦玉珠油盐不进的样子,秦宝珠咬了咬牙,只能打开车窗,对春桃使眼色,用嘴型说了‘萧守义’这三个字。
要真让萧守义在那儿白等半天,下次就甭想指望人帮忙了。
春桃秒懂,“大娘子放心,我这就去。”
得了吩咐,春桃赶紧原路返回去找人。
酒楼里,萧守义正在喝闷酒,看着心情就不太好。
春桃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我家大娘子本来准备和裴家人一起出来的,可中途出了点意外……二娘子回家有急事要做,我家大娘子实在拉不动。”
家里能有什么急事,还不是为了躲他。
刚刚秦玉珠明明看见他了,还装没看见。前阵子也是,送礼不收,还见不着人,躲他的意思就差写在脸上了。
秦玉珠哪儿都好,就是太害羞了。
萧守义郁闷的把酒杯放下,也没为难春桃,“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听到这话,春桃默默的松了一口气,赶紧离开。
秦玉珠婉拒的态度有点明显,萧守义连面都见不到,自然没法逼她,只能在自己家下功夫,先把父母搞定,他得亲事就成了一半。
他都不知道,萧夫人早就把他的事安排好了,但萧夫人不说,她就默默地看着萧守义着急,忙着从学馆毕业。
年底各家的事都多,国公府的那些门生故旧,都在送礼。
身上有官职的人,不能四处走动,所以来送礼的都是管事,或是家中的子弟。
尤其是那种要来长安做官、读书、科举的小郎君,有国公府的关系在,自然要提前来拜个码头。
“赵将军送了熊掌三十对,大鹿四十只,肥羊五十只,还有鸡鸭鹅……这次来送礼的,是赵将军的大儿子,年十八,长得十分魁梧……”
秦宝珠一听那礼单,就知道两家关系亲近。关系一般的,可不好意思给国公府送这些吃食,最差也是些什么珊瑚玛瑙。
再一听来送礼的是个小郎君,她立马就悟了,赶紧把手里棋子放下。
“不行,我今天得出门避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