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冷汗,脸上毫无血色。肖珣晃晃荡荡摸出手机,熟练找到一个号码,播出去。
接通——
“江诺白,你再不来,我就死了。”
江诺白连假都没请,大家见她接了一个电话,脸就冷了,周身温度好像都下降了几度,然后出了教室。
何逢踩着上课铃进的教室,隐隐看见一道影子飞出去。
他问后桌,“大学霸干啥去这是,没听见上课铃响啊。”
后桌说:“不造,接了个电话就这样了。”
搞得何逢上课了心里还一直在琢磨人干啥去了,江诺白在这边有什么值得着急的人和事吗,卧槽,不会是肖珣打来的吧?不会真生病了吧!
一溜想到这,给何逢急得不行,课上一半就举手说要上厕所。
出来后是直接打上车直奔肖家。
那边江诺白已经到了。
保姆阿姨给开的门,几天前她本职员由蔻蔻群要无尔而七屋耳爸一整理被肖钺嘱咐过,知道情况,赶紧把江诺白领进来,说:“小少爷在二楼房里,左手边最里面一间,快过去吧。”
江诺白三两下上了楼。
推开房门。
“肖珣?”
“在呢,还,还没死。”
江诺白走到床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将肖珣的脸露出来。
肖珣额上的头发全被汗湿了,蹙着眉,脸上惨白,没有一点血色。
状况非常差。
“快点,放点信息素出来。”肖珣手抓着江诺白衣服,人往上坐了些。
“好,你别动。”江诺白半搂着人,一边缓缓释放出信息素。
很快,浓烈的苦涩的白酒味道逐渐弥漫在空气中,苦涩中带着一丝淡淡却无法忽略的醇香。
那感觉,很像凌冽寒冬过去,迎来温暖的初春。
让人心头一凛。
肖珣感受着那股信息素,用呼吸,用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