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不太清楚。

但杰森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要待在艾薇莉娅的公寓里。

毕竟他现在是她男朋友了, 留下来就不是什么需要借口的事情了。

艾薇莉娅觉得很有道理，同时她也并不介意杰森留下。

“你又不是第一次要待在公寓。”艾薇莉娅一边找杰森能穿的干净衣服，一边吐槽着。

“那能一样吗？”杰森反驳，“不同的身份，心情也不一样。”

“说到这个,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艾薇莉娅问出了这个绝大部分被暗恋的人都会好奇的问题。

“……就是你来到哥谭，在我的面前狠踹了一个人渣的脸的那天？”杰森说话的声音小小, 但不妨碍听力超绝的艾薇莉娅听了个清楚。

“那可是很久之前了！”艾薇莉娅发出惊呼, 拿着杰森曾经留在这里的t恤递了过去。

“yep~！”杰森接过衣服, 在手里颠了颠, “在小说里, 该叫什么？哦，少年白月光。”

艾薇莉娅靠着衣柜双手抱胸：“那恭喜你，现在月亮在你的手里了。”

这句话一出，杰森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大，手指也抽搐一样地攥紧了手里的衣服。

“是的，月亮小姐，欢迎你住进我心里。”他站起来，走近。

这一次，换成他低头了。

一些刚确认关系的黏糊小情侣罢了。

折腾了一会后才去洗漱了一番，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两人终于吃了早饭，然后杰森就趴到小书房的软垫上睡觉去了。

至于艾薇莉娅，则是出门了。

她今天说好要去看看那个从卢瑟的实验室找到的那个半氪星人小家伙。

克拉克在检查完这个男孩后表示，对方实际上可以随时醒来，是一个生理层面上完全独立的健全个体。

而完全接手了莱克斯集团相关文件资料的布鲁斯也在调查之后同意了这个观点。

“他没有醒来的唯一原因就是身体年龄过小。”布鲁斯单手举着资料，“卢瑟正准备‘催熟’他，至少看起来是可以随时替代超人的年龄。”

艾薇莉娅不喜欢这个说法，但也知道这件事情里最无辜的可能就是这个小孩。

他被卢瑟用非法的方式创造出来、承担着一系列的实验、极大概率还承担着痛苦和洗脑，人生被搅得一塌糊涂。

克拉克还不知道怎么接受这件事情，他对这个孩子的感官很是复杂。

一方面知道对方是无辜的，另一方面却很难直面这个生理意义上是自己孩子的存在。

今天正好是整理联盟在调查了一番之后，决定唤醒这个孩子的时间，艾薇莉娅当然也不会缺席。

她直接瞬移到了瞭望塔外边，然后礼貌地敲门，等待里边的值班人员开门，再走进去。

值班的正巧是最近休息所以待在地球的绿灯侠哈尔·乔丹。

“欢迎。”哈尔坐在转椅上，没个正形地跷起腿放在操作台面上，轻松惬意得完全看不出来他刚知道艾薇莉娅的种族时那种下一秒就要蹦起来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