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艾薇莉娅眉毛挑得快要飞到发际线里边去。

“你听到了, 蝙蝠侠。”克拉克偷瞄。

艾薇莉娅揉了揉眉心, 出乎意料地没有太大的反应：“哦, 除了你们还有谁？罗宾？”

“不, 我们不用准备招收未成年……你还好吗？”没什么真实感的克拉克小心翼翼探头。

“我还好啊，怎么这么问。”艾薇莉娅捧着自己手里的热牛奶也坐到沙发上, 小氪哒哒哒跑过来贴贴。

“我是说，你和蝙蝠侠之间……有点那么不是特别对付？”克拉克挤眉弄眼地比画着。

“第一，你也说了，是我和蝙蝠侠之间。”艾薇莉娅耸耸肩，“你是个成年人了, 我也是。我不喜欢蝙蝠侠没错，但不是说觉得这家伙是个坏人, 只是不喜欢他的一些行为, 又没有原则上的冲突。”

艾薇莉娅不喜欢蝙蝠侠一方面是因为对方那种相当得寸进尺的行为, 一方面也是因为对方不知道为什么给她带来的破碎感觉。

“第二, 你是我哥哥, 我爱你，所以我尊重你的决定。”她喝了一口牛奶，“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就强迫你赞同我。”

“艾薇……”克拉克露出那种被感动到的表情，放下咖啡张开胳膊，“我好感动，来，我真的需要抱抱你。”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艾薇莉娅把杯子放好，毫不犹豫地就投入了兄长的怀抱，“我又不打算加入你们的联盟，所以……你们玩得开心。”

“当然。”克拉克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艾薇莉娅加入，他太了解艾薇莉娅了，她自由得要命，绝对忍受不了那些联盟里的条条框框。

他的妹妹甚至还很叛逆，十年如一日地叛逆。

假如蝙蝠侠总是冲着她强调不杀原则，克拉克毫不意外在未来的某一天，艾薇莉娅会刻意地当着蝙蝠侠的面违背这个准则，作为嘲讽和挑衅。

为了这样的修罗场不出现，克拉克选择距离产生美，让自己妹妹和自己未来的搭档远一些对谁都好。

氪星大狗狗立在两只猫猫中间，努力让两只猫猫达成井水不犯河水的成就。

“但是你还是我的后勤小助手，对吧？”克拉克低头。

“当然啦~！”艾薇莉娅干脆地点头。

要是她不去帮忙，克拉克就算是给星球日报打一百年的工也赶不上他一个月的战损账单。

“我还可以作为你们联盟的外聘人员，帮大家搞搞后勤和战损什么的。”艾薇莉娅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过蝙蝠侠肯定是不需要的，他自己的钞能力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记仇的女孩冷哼一声。

联盟成立的第一天。

艾薇莉娅在工作室和这段时间几乎天天过来蹭吃蹭喝的杰森一起看着电视里的新闻，激动的女主播播报了这个消息，以及随机采访的一些路人的反应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