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把你的钱包给我们看一眼吗?”
袁旬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公文包,拉开侧面的拉链,“我不带钱包,这个包是我妈在我毕业那年买给我的,我都把钱放在这里面。”
小郭探头看了眼,见里边确实有不少零钱,而且这个公文包应该用了很长时间,边角都有些磨损。
顾平安问袁旬:“你不好奇我们为什么问你这些问题吗?”
他摇头:“需要我知道的,你们自会说。不需要我知道的,我问了你们就会说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庭原因,他好像对警察很反感。
这时袁旬妈回来了,她脸色不太好看,一进来就盯着儿子看,“小旬,没事吧。”
袁旬摇头:“妈,两位警察同志就是问些话,问完就走了,你先回房间吧。”
袁旬妈不进屋,也不坐,站在门口跟个门神一样看着顾平安他们。
顾平安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苦笑道:“阿姨,你也坐吧,我们正好也想跟你聊聊。”
“您客气,我可不敢当,大家都叫我老林或者林姐。”她说着又绷起脸来道,“你们有什么事就赶紧问,天也不早了,小旬明天早上还得去学校盯着孩子们早读。”
顾平安干脆道:“林姐,那就让袁老师先去休息,我们跟您单独谈。”
这下子袁旬又不乐意了,好像生怕顾平安他们会欺负他妈一样,顾平安看着母子俩的神态,觉得他们可能都有不同程度的心理问题。
小郭也看得无语,顾平安就说:“那我们速战速决吧,我是想问问林姐对余大力了解多少?”
林姐无奈摇头:“我跟他不熟,是我丈夫临死前说有事可以找他,可孤男寡女的,我也不好总找人家帮忙,后来因为他女儿的事,我们两家也不联系了。他怎么了?”
“他死了!”
顾平安说这话时紧盯着林姐的脸,却见她只是愣怔了下,然后微叹一声:“哦,死了啊,是老区那边吧,我听说有人上吊死了,难道是他?”
“你知道他女儿的下落吗?”顾平安问。
林姐摇头:“不知道,当时老余想把余巧说给我儿子,可这姑娘自己谈了一个,人家都住一块了,我肯定不乐意,我儿子也没看上余巧,后来她不是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