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九头蛇的杀手是一届不如一届。”弗瑞说。
“还不是因为——”皮尔斯一顿语塞,提到这事,皮尔斯就显得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因为冬兵消失不见了!如果出任务的是他,你以为你还能活着?!”
弗瑞轻叹一口气,他抬起手,手掌合起,抵在下巴上,看着头顶的灯光。皮尔斯就像是看着傻逼一样瞪着他。
“感谢娜塔莉带走了詹姆斯·巴恩斯,感谢九头蛇没有杀了她,感谢这一切的巧合,让我还能坐在这里。”弗瑞虔诚地看着头顶,手指在胸口轻点,“阿门。”
“你信基督教?”皮尔斯嫌弃地皱起了眉毛。
“不信。”弗瑞放下了手。
皮尔斯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你知道最近都发生了什么吗?”弗瑞说,“我们换了个总统,还换了几乎大部分部门的部长——接替你当国家安全部部长的,据说是一个变种人。开心吗?”
“要是搁在五年前,那变种人应该躺在实验台上。”皮尔斯翻了个白眼。
“在未来,没有人会再躺在实验台上了。”弗瑞沉声说。
皮尔斯第一次展现出来了挫败,他将手肘抵在桌子上,看起来有些疲惫。
“我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他喃喃着。
弗瑞一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