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知道。
琴酒盯着栗川惟看了好半天才说,“你是不是骗我?”
“没有。”栗川惟矢口否认,“我不知道。”
琴酒皱眉,他的手指插入栗川惟的发间,“你为什么会住院?”
栗川惟说,“我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
此刻琴酒笃定栗川惟在骗自己,他眸色晦暗,“格兰菲迪,你是不是什么都不告诉我?别人知道的事情,我不知道。”
栗川惟沉默下来。
他的侧脸显得安静到有些死寂,方才略显活泼的青年似乎也只是一个幻觉。
琴酒的心头烦躁不安,他一点点收紧了指尖说,“抬头。”
栗川惟微微抬起头来看着琴酒。
琴酒低下头来,他明明很想狠狠地教训栗川惟一顿,但是看见栗川惟那张脸时,他又只想把人搂进怀里亲吻。
“g。”栗川惟叫道。
琴酒哼了一声,最终还是把教训栗川惟的想法压了下来,他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不能再跑了知道吗?”
栗川惟笑了一下,他垂下眼帘,露出几分困倦,“g,你们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
风衣把栗川惟也包裹着,琴酒眉宇间依旧带着栗川惟熟悉的冷酷之色,但是莫名的却有着几分另类的温柔。
“g,如果会死呢?”
“没有人不会死。”琴酒嗤笑,“你不觉得问我一个杀手这种问题太过奇怪吗?我杀得人少吗?”
栗川惟没有再说话了,他也没有挣扎着要离开琴酒的怀抱。
稍微地……靠一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