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铃木优的样子,安室透是觉得又可怜又可笑,忍笑点头,“嗯,不信你问问研二。”
晚上,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下班后。
“所以说,你因为听了那个中村良子的话之后,就觉得你和那个去世的金井花一样,对不起你失忆的朋友?”松田阵平双手抱臂,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视线看着萎靡不振的铃木优。
因为下午哭了一场,他的眼圈红红的,本来就像未成年的外貌更是可怜兮兮的。如果不是安室透和萩原研二坐在旁边,看起来就像被松田欺负一样。
松田阵平吸一口气,突然大声骂了一句,“铃木优,你是笨蛋吗!”
“不、不是。”如果是平时的铃木优,怎么也要跳起来纠缠松田阵平。但是因为心情不佳,他只是可怜地小声说着。
“既然不是笨蛋,就不要在什么犯罪现场听了嫌疑人说了一段话就套在自己身上,还可怜地大哭。拜托,那可是犯罪嫌疑人,脑回路和正常人能一样吗?而且她说的那个人不是去世了吗,你还活的好好的,没事不要胡思乱想。”
松田阵平的语速如疾风骤雨地训斥了铃木优一顿,最后还气不过地在铃木优头上敲了一下。
“还有你,没事不要总是带小孩子去什么犯罪现场,那是普通人能经常看的吗,给人看的精神不正常了吧。”
一旁的安室透也被连带着数落了一顿。
“是我的错。”安室透果断认错,而铃木优则嘟嘟囔囔地不满,“我不是小孩子,而且我的精神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