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还是喜欢和他们在一起打篮球的感觉,胜利只是加持这份快乐的其中一项。”
“不要被你父亲禁锢住,他那套只把你当做继承人的理论就让他自我感动去吧,你只是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默不作声的将头埋在赤司屿的肩膀上。
姐弟二人安静享受着亲情的温暖。
过了一会儿,赤司征十郎突然闷声说道:“我晚上6点有课。”
想起那个偏执狂加控制狂的双狂赤司先生,赤司屿直接表示:
“为了保证你父亲的精神稳定,课还是要上的。”
面对赤司征十郎隐隐带着控诉的眼神,赤司屿表情无辜:“要不我传授你几招摸鱼小技巧?”
“那还是不必了。”
——
赤司屿躺在床上,脑袋里反复自我拉扯:
她到底有病没病?或者说,这个身体到底有没有病?
带着这个疑问进入睡眠后,她梦到了那些未曾解锁的记忆。
小姑娘穿着碎花连衣裙怯生生的抱着排球看向赤司征臣,而赤司征臣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会儿后问管家谁送给她的排球。
被拿走了排球还害得女佣被辞退的小姑娘坐在阳台发呆。
夫人拿来了篮球,还带着弟弟赤司征十郎和她一起玩。
她有了新的精神寄托。
因为弟弟经常跑来跟她玩所以被赤司征臣增加了更多繁重的课业,不忍心弟弟太辛苦于是骗他说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好朋友,那个朋友一直在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