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井宗放弃使用父亲这个身份后,两人莫名的还算和平起来,以一种——陌生又不太陌生的陌生人相处模式。
很绕口别扭,但也没什么别的形容词了。
乌野排球部在暑假不是每天都训练,放假时赤司屿就会去排球馆消磨时间。
所以当她发现空井宗出现在排球馆并和小朋友们打成一片时,她是懵的。
“看你的表情,你不光不知道我是宫城县人,也不知道我之前高中时拿过最佳二传手吧。”
空井宗一边给小朋友托球一边笑道:“现在有没有觉得我顺眼了一些?”
赤司屿看着空井宗有些生疏但依旧高水平的托球,沉默。
难怪能迷得大小姐私奔,这男人确实有点本事。
哄女孩的话张嘴就来啊……
“凑合吧。”
赤司屿啧了一声,给另一群小朋友托球。
按部就班的训练,不断邀约的练习赛,甚至乌养一系和赤司屿执教时的分歧争吵,队员支撑不下去时沮丧到逃训,上一次失败遗留下来的懊悔与不甘。
八月中旬,第一轮春高宫城县代表预选赛,乌野成功出线。
这个夏天在排球与口哨声中度过了。
时光像是抓不住的风,10月末的春高代表赛,乌野惜败白鸟泽,无缘春季高中排球联赛。
至此,三年级再无打进全国的可能。
赤司屿看着咬牙落泪的少年们,一个个像是被雨水打湿抬不起翅膀蔫巴巴的小乌鸦。
“白鸟泽!”
赤司屿在教练席,突然大喝出声:“明年,乌野一定会赢!”
鹫匠锻治抬头,看着眼眶通红却抬头挺胸下战书的赤司屿,点头应声:“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