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若利突然想起之前白鸟泽高中排球部和乌野似乎打过一场训练赛,乌野的经理就是坐着轮椅,红发……
“婶婶她是红发吧?”牛岛若利隐约记得小时候好像见过那个婶婶,红发红眸,是相当美丽的女人。
“是啊。”空井宗反应过来:“你见过屿?”
“啊,如果没猜错的话,乌野和白鸟泽打练习赛时,有一个红发坐着轮椅的女孩,作为经理参与。”
这时想来,那个女孩确实和叔叔长得很像。
至于为什么能记住她……练习赛时一直被她打量,直到离开都不忘惋惜的看他一眼,而且坐着轮椅还能成为运动社团的经理……很难不让人记住。
她离开时那个眼神恨不得把他一起揣走,他没开玩笑。
“排球部的经理吗……”空井宗微微有些恍惚,半晌才苦笑道:“我只听说她没出车祸前很喜欢打篮球,还真不知道她也对排球感兴趣。”
连女儿的爱好都需要从别人口中得知,他到底是一个多失败的父亲?
“她应该过得挺好的。”
牛岛若利有些僵硬的安慰道:“那次练习赛主要是她执教,很——很活泼。”
声音响彻云霄,嘴又损又毒,偏偏一针见血,给当时的他留下不少心理阴影。
空井宗听信了牛岛若利的话,松了口气:“那就好。”
和侄子艰难沟通过后(之后又变成嗯对好式对话了),空井宗在赤司屿家附近租了个房子。
赤司屿手握高额生活费,自然也不愿意为难自己,租了一栋大约50多平米的一户建,独门独栋也方便她出行。
她的隔壁刚好招租,空井宗的那点资产虽然完全没办法和赤司家相提并论,但也是能养的起赤司大小姐的有钱人,租个房子称不上什么大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