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的视线在林佟身上转过一圈，歪过头：“你觉得靠那些小伎俩就能赢过我吗，嗯？”

林佟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半垂着眼睛，神情非常冷漠：“你和我是怎么认识的？”

闻言，宿傩神色一顿，接着将眉毛挑地更高：“你不记得了？”?

林佟抬眼看向他，没有说话。

宿傩定定地看着他，在辨认出林佟确实不认识他之后神色骤然变得阴沉：“为什么？这个时代的家伙对你做了什么吗？”?

他的眼睛能够辨别林佟并不是任何转世或者受肉，而确实是千年前他见到的那个是同一个人。

林佟不耐烦地打断他：“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宿傩看着他，脸上的神情阴晴变化，接着，他看着林佟，缓缓勾出一个笑容：“你是他们为了寻求停战而献给我的祭品。”

“那群愚蠢的人类。以为奉上世间难得的美人就能为自己争取时间——”

宿傩的眼神中溢出浓厚的恶意，看着林佟放低了声音，缓缓道：

“被自己的同类背叛的感觉怎么样？”

林佟没有为他的挑衅而出现任何动容，接着提问：“下一个问题，你认识羂索吗？”

闻言，宿傩神色一顿，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啊……那家伙，他还活着吗——”

话说到一半，宿傩猛地顿住，接着，他弯下腰隔着屏障凑近林佟，缓缓眯起眼睛：“我为什么要告诉？”

林佟的神色骤然变得阴沉。

确实，现在宿傩在虎杖悠仁的身体里，他不可能为了击杀宿傩而让虎杖也平白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