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
“不能再认真了!”
“好。”降谷零点头,“阿鹤,你别后悔。”
鹤见述信誓旦旦:“谁后悔谁就是小狗。”
金发男人俯身一捞,银色制品在食指灵活地转了几圈,暖色的夜灯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为什么不是小猫?”降谷零笑着问。他把衣柜翻了个遍,勉强找到一个毛绒的布条。
“因为我原本就是猫啊,你不是整天说我像猫。”鹤见述顺口答道。
他托着下巴,好奇围观降谷零的动作。
男人的手臂青筋暴起,将布条撕开成两份。
鹤见述“哇”了一声,不知死活地问:“为什么要把布条缠在上面?”
降谷零无奈:“你是真不怕勒到手痛啊。”他好心提醒:“现在老实睡觉还来得及。”
“看着挺好玩的。”鹤见述如此评价道。
降谷零:“……”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某人主动点。
鹤见述果然很主动,被拷进一只手时还在点评:“毛绒绒的,有点刺,下次换个布条。”
他抓起降谷零的手:“来,我们一人一边。”
降谷零:“谁说我要跟你一人一边。”
鹤见述:“嗯??”
男人手腕一转,就用巧劲挣脱了鹤见述的手腕,并且非常顺利地这么一扣。
“咔哒。”
挣不开了。
鹤见述彻底傻眼。
金发男人慢条斯理地微笑道:“现在后悔迟了哦,阿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