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述原本的设想是:他轻轻踹一脚,降谷零躲开,他再假装生气把人赶出去,然后独自度过社死的尴尬期。
现实却是:鹤见述的脚丫有去无回,被降谷零当场扣留,还被变态地摩挲脚踝。
鹤见述面红耳赤,闭着眼和安室透对峙:
“趁我还没生气,你快放手……”
“不放。”
“零哥,别摸!”
“就摸……啾。”
“嘶——你不觉得脏吗,别亲啊啊啊啊!!!”
“我不觉得,阿鹤全身上下都很可爱。”
鹤见述打不过,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一句:“零哥,你是变态吗?”
然而对猫猫下手的饲养员还无愧疚之心,面对质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降谷零十分坦诚:“对别人,我不是。对你,大概是的。”
鹤见述:“……”
降谷零:“虽然已经晚了,但我还是想提醒你。我坐在地毯上,你把腿一抬高,什么都被我看光了。”
鹤见述:“…………”
该庆幸自己穿了一条内裤吗!
鹤见述弯腰伸长手手,对着男人的手臂一通猫猫掌法,用力抽回了自己的脚丫。
猫猫掌法打人不痛。
感觉像是猫的肉垫拍打在手臂上,还有点勾人。
鹤见述连滚带爬地往后退,语速飞快:“好了,我知道是我误会你了,正事不急的话迟一点再说,你现在可以走了!”
金发男人不急不缓地从地上起身,似笑非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