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帮他完成日常工作,这样透哥就不用这么累。等解决了那个组织,透哥如果希望我们都退出afia,我就从港口afia叛逃。我有好几个朋友都叛逃过,我可以向他们取经,叛逃也就是隐姓埋名生活一段时间罢了。”
萩原和松田已经惊呆了。
松田阵平忍不住:“afia的工作是什么,你知道吗?你下得了手?”
“……”
鹤见述:“如果是为了透哥,我可以暂时当个坏孩子。”
两人:“…………”
——使不得啊!!
萩原研二绷不住了,嗓音颤抖:“你的透哥是个好人,他不希望你变坏!你冷静点!”
别黑化别黑化!
鹤见述恼怒道:“所以我不是说,已经放弃这个想法了吗!你们还杵在这里干嘛?快点出去!!”
两个人被赶跑了。萩原研二走的时候还很忧愁,风中隐约能听见他对松田阵平说道:“还好零是警察,三观很正,不然述君就要为爱变黑了。”
松田在嘲笑他:“我都说了他们的事不能多听,会心梗。你硬是要多嘴问这么一句,活该。”
鹤见述关上窗户,躺回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月色从没拉上的窗帘投入室内,即便没有小夜灯,卧室内也不暗。
鹤见述闭着眼,抱住了床边的哈罗,企图用修勾麻木自己。
时钟滴答滴答过去,夜色渐深。鹤见述泄气般起身,金眸中毫无睡意,放开怀中呼呼大睡的狗勾,踮着脚下了床。
他余光晃过床尾地毯上的吉他,走过去,把吉他重新摆好,才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卧室的房门。
客厅黑乎乎一片,是人是鬼都睡了。
鹤见述的夜视能力很好,猫猫祟祟地无声越过一众家具,来到了沙发前。
金发男人侧躺在不大的沙发上。他的腿很长,小腿悬在半空,一看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