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鹤见述当即往前跑了十几米。
他直到跑到路边的树下,才笑嘻嘻地停下,一边躲太阳,一边等安室透快步追上他。
“至于他们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鹤见述摸着下巴,杵在原地,苦恼地回忆起往昔之事。片刻后,他从恍惚失神的状态中蓦然苏醒,一敲手心,恍然大悟道:“我终于记起来特务科对我做了什么了!”
安室透浑身紧绷,默默等待着。
他希望不要是什么会让阿鹤受伤的事。
鹤见述接下来脱口而出的话打碎了他所有的期盼。
“特务科的长官——我忘了是哪个长官,他们人挺多的——从我身上撕下了一页、不是,我是说,撕下了一部分,拿去研究了。”
安室透在刹那间几乎无法呼吸。
他停下脚步,定定凝视着仍旧保持着笑颜的少年。
是人体实验。
是最恶心、最邪恶的人体实验。
难以置信,横滨的政府机构里竟然藏着这样的毒瘤!
安室透的怒火熊熊燃烧,叫嚣冲击着他的理智。对他而言,本该是保护民众的政府内部出现人体实验之事,让他更加难以接受。
他对鹤见述的疼惜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阿鹤的笑容这么灿烂,这么可爱……为什么会有人忍心伤害他?
鹤见述还在小小声地自言自语:“其实我对那一部分被拿去做什么心里有点数,多少会有感应的嘛。但是感应好模糊,可能是因为距离太远……透哥?!”
少年惊呼一声,被拽进男人宽阔的怀抱中。
“透哥……?”鹤见述仰起小脸,目光所及只能看见男人线条分明的下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