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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脑海里都是透哥低垂着眼眸,握着他的手吃可丽饼的模样呢?

为什么他一直盯着透哥的嘴唇,挪不开视线呢?

难道真正嫌弃透哥的人是我?!

鹤见述悚然一惊,在心里谴责了自己足足十八回,才以圣徒用圣餐的郑重姿态接着吃手里的可丽饼。

安室透也没有在意,他单手开罐,把汽水先递给鹤见述,自己才开剩下那一罐。

鹤见述接过,喝了一口。

他的声音有些沉闷:“透哥,我觉得我坏掉了。”

安室透:“嗯?为什么这么说。”

“刚刚炸弹快要爆炸时,你把我压在身下,我一抬起眼睛看你,心脏就扑通乱跳,跳得很厉害。以前都不会这样的。”

“咳咳咳——”

安室透才喝了一口汽水,就这一口差点把他自己呛死。

鹤见述惊慌地给他找手帕:“透哥,你还好吗?”

安室透又咳了几声,疯狂摆手,示意自己很ok。

既然没事,鹤见述就接着说下去了。

“还有在咖啡厅那会儿,我学着直美小姐平时和谷崎桑贴贴的方式去抱你。但是我的动作很僵硬,我会觉得不好意思,就连把手伸进你的衬衫里……我都是鼓起了很大勇气的。”

鹤见述的声音越来越低,细若游丝,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他藏在柔软黑发下的耳根不知不觉间染上绯色。

安室透的耳力很好,眼力也不差,观察力更是一绝,哪能看不出猫崽子害羞了?

他还没想好该对鹤见述说什么,只好保持沉默,想听他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