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室透的声音。
都是他。
鹤见述勉力睁开金眸,率先看见的便是金发男人的俊朗面容。
他被安室透抱在怀里,距离近到足以呼吸交缠,鹤见述甚至能看见安室透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人存在,只有安室透是真实的。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鹤见述的视线中只有安室透,也只能看见安室透。
安室透担忧地问:“阿鹤,你好点了吗?你吓坏我了。”
只一句,鹤见述好不容易压下的绮念再度凶猛反扑。
大脑一片混乱,千万思绪一晃而过,停留在脑海中的还是最初那个念头。
只不过有了些许变动。
鹤见述嘴唇微动,安室透没听见,不得不再贴近少年。
男人侧着脸,耳朵凑近鹤见述形状饱满的猫猫唇。
鹤见述想说的有很多。
比如“我可以把你锁起来吗?”
可话到唇边,又觉得不尊重安室透。
于是便想改成“可以请你把我锁起来吗?”
又觉得荒谬,透哥一向遵纪守法、绅士风范进退有度,这种无理的要求,有违他的原则,实在冒犯。
安室透久听不到回答,抬头去看这里唯一的医生:“与谢野医生,阿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