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和中也大人的酒量差不多。”温暖的酒吧让酒气氤氲而不散,以至于我似乎都有些醉了,“也就是一杯倒的样子吧。”
织田作仰头饮下酒水。杯壁遇冷凝下的水珠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滚落滑进领口未扣衬衫里,沁开了一小块衣料。
真是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妻君和中也君很熟吗?”织田作又随意地晃了晃酒液,“我都不知道中也君的酒量如何呢。”
“不熟,也就只做梦梦见过一次,大概了解了他进入港口黑手党的经历。”我回忆着文豪野犬里的内容,“后来还会突发奇想,要是当初捡走中也君的不是羊组织而是织田作会怎么样。”
“我?”织田作语气里带着不解,“为什么会这么想?”
“只是觉得如果是织田作的话,或许中也君会有不一样的未来吧。”我耸了耸肩。
“你是觉得港口黑手党不适合他?”
“不,我没有权力评判适合与否,毕竟我并非亲历者,而没有过去的遭遇也就没有现在的中原中也。只是偶尔也会有些心疼,想为他多设想一种可能性罢了。”我看向了酒吧窗外的灯火,“没有谁的人生是被框定的,没有谁的命运是不可扭转的。既然谁也不知道未选择的路是怎样的,那就永远会对未知保有畅想。”
“那我呢?”织田作也随着我的目光看向了窗外,“你除了设想过我把中也君捡回家,还设想过什么?”
那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