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你未免太过敏感，”迦具羽说，“放心吧，既然做出了公平交易的承诺，我就不会在这种时候从背后刺向你。”

“你不是很自信找到了我的把柄么。”

一个熟悉的声线带着不那么优雅的腔调传来，除了声音之外，遣词造句完全都是费奥多尔陌生又熟悉的。

在他的面前，也就是迦具羽所应该站着的位置，此时反倒是站立着一个费奥多尔每天都能从镜子中见到的人。

也就是他自己。

青年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不忍直视、惨不忍睹的复杂神情，他按住自己的哥萨克式小白帽，沉沉地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礼貌询问。

“您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迦具羽心满意足，她用费奥多尔的脸做出福地樱痴的爽朗大笑表情，还比出一个少年番元气男主的标配大拇指：“呦西，就是这么一回事哦。”

费奥多尔皱起了眉。

用变身术变成对方模样的迦具羽兴致勃勃，她摘下头顶的小白帽看了看，然后又随意地戴回头顶。

继而又兴致勃勃地看向对方。

“我刚刚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如果有一些不该流传出去的情报，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我就用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的脸去跳一支兔子舞怎么样？”

她歪着头，揉捏着哥萨克帽子的一侧帽檐。

“拍摄成视频，放到最大的社交平台和暗网上，或者直接用俄罗斯美少年的身份女装出道。”

迦具羽真诚地问道：“如果有很多人喜欢上费奥多尔，你会开心吗？”

真正的费奥多尔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

半晌，他才轻松地说道：“小姐，这种事没有意义，它无法对我造成任何实质上的伤害。”

“您失去的将会是安稳的生活，而我只不过是略微丧失些许颜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