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漱石一想也是:“不过军医所接受的训练也有格斗项目,辉夜,你应该已经看过他的成绩单了吧?”
何止,辉夜连森鸥外东大读书时的各学科成绩都已经看过了。
不过格斗项目获得a的成绩,在辉夜眼中,依旧是——
“一朵娇花。”
正在喝茶的夏目漱石差点被自己呛到,他看了眼从常暗岛回来的徒弟,神情复杂:“老夫会暂且观察几天的。”
想了想,夏目漱石又兴致勃勃地开始分享自己这几天的收获。
“前几天在剧院的时候,又遇上了一个好苗子呢。”
“说起来,应该也是辉夜你认识的人吧?”
“还带着乱步那孩子呢。”
辉夜假笑起来:“夏目老师,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啊。”
明知道乱步是有可能推理出她和夏目漱石的关系,还要往人面前去站一会儿,未免巧合得有些过头。
要说看人下菜,这位老师玩得才是最炉火纯青的。
针对性格古板老实的银狼先生,他老人家欲擒故纵,说不定已经埋好伏笔,在晚香堂等着别人上钩。
而针对心性狡猾的退伍军医,则是准备在对方落魄到怀疑人生的时候再主动表示看好,收获信赖。
所以,辉夜最佩服的还是夏目老师。
对方绝不是一只普通的蹭吃蹭喝的三花猫。
夏目漱石微笑起来,他拄着手杖,神色平淡但威严:“即便是老夫所提出的三刻构想,作为主体存在的也只能够是政府,也就是你所要在我之后执掌的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