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
辉夜心中微微一动,她神情不变,叹了口气:“是和你一样为政府工作的人吗,可是”
在极道组织是否应当存在这一点上,福泽先生和赤羽娟香有着同样的态度。
曾经由流浪的武士、也就是俗称的浪人,到后期无业游民逐渐凑到一块,那点微薄的侠义与古道衷肠早就荡然无存,现在基本上就是汇聚着罪恶的黑暗。
奈何他们往往与权贵勾结,很多人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福泽先生思考着措辞安慰道:“是我很早以前就认识的一个老朋友,可以说是我的发小,我曾经用的武器就是他所赠送。”
“他在军部工作,有比较大的影响力,应该可以解决这件事。”
军部。
她就像是一个驾驶着船只的旅人,往每一处有烟雾腾绕的方向驶去,终于,遇见了一丝与目的地岛屿有关的曙光。
“那真是太麻烦福泽君了。”辉夜真诚地道谢,为各个原因。
银发青年点点头,手下意识地落在腰间的剑柄上,他就是有点不确定福地樱痴最近还在不在日本。
唔,要是对方不要一交流就呼吁他上战场就更好了。
他实在已经不愿意,为所谓的大义、为这样的政府才出手夺走任何人的生命。
福泽希望自己的每次出刀,都是为了捍卫正义。
“不过我们现在还是要去一趟学校,中也和作之助快放学了。”辉夜看了眼时间,用完餐盘里最后一块小蛋糕,将擦拭过手指的纸巾折叠好压在盘子下。
福泽先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保镖的工作不就是要跟着雇主出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