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雪剑一听她的描述,就知道所说的是哪家咖啡店,那栋楼的房东还与他熟识。
他摇摇头:“不必了”
沉默了几秒后他又说:“往这个方向走吧,我家就在这附近。”
柳生雪剑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辉夜注意到对方随身佩戴的剑不见了踪影,而刚才那些沾染在衣服上的血液,似乎也不是本人的。
是又为政府执行任务了吗?
辉夜思索着,在想要到怎样的情况下,这位从第一次见面就使用了假名的剑客,会能够让她获得一些有关日本军部中鹰派地消息。
也许第一步,是要和这只雨中独自舔舐内心伤口的大狗狗建立更密切的友谊。
她暂时还不想直接使用白眼的幻术去挖取情报,一来是不知道这个招数究竟能否对所有人都适用,被施术者地抵抗程度又会多大程度上地影响使用效果。
二来则是,对方现在似乎已经足够凄惨,可怜兮兮得让人有点不好意思下手。
辉夜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
“很抱歉,”身边已经接过伞的男人突然开口说话,他手里的伞向辉夜一侧倾斜过来,“我其实欺骗了你一件事。”
“柳生雪剑并不是我真正的名字,我其实姓福泽,祖上生活在大阪,而后才游历到横滨这边。”
终于坦然了自己的真实姓名,银发青年松了口气,被沉郁束缚着的心脏似乎也有了喘息的余地。
辉夜点点头,应下这个新的称呼:“福泽君,请多多指教。”
福泽先生好像很有心事,而且也一副很擅长道歉的模样,因为他很快又接连说了两个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