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两天都没有见到他们巡视。
以前真希只要碰到巡逻的躯俱留队,轻则被言语侮辱,重则会被那些人以帮她训练为由弄一身伤。
更小一些的时候她还会试图求助父母,但迎来的只有母亲的漠视和父亲更严厉的责打,挨过一两次打后真希也就死心了,也不再寄希望父母能够保护自己。
但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一回事,想到刚才父亲察觉到自己后消失的笑容,又想到平常被那些人欺辱时自己无力反抗,但这些人如今却轻易被他人所伤,深刻意识到自己弱小的真希攥紧了稚嫩的拳头。
仆人们并不知道有人在偷听她们谈话,继续谈论着那些让整个禅院为之动荡的事。
“不仅躯俱留队,还有今天派出去的[炳]的大人们也是,好几个被击败后都是直接被扔在了门口,看门的守卫甚至连是谁扔的都没看清。”
“扔门口?!家里的正门吗?”
居然有人敢正面挑衅禅院家到如此地步?!
这一刻真希的心声与另外那个震惊的仆人重合了,不由得睁大眼睛。
“嘘嘘,你小声点,大人们本来就心烦了,要是被抓到我俩都得受惩罚。”那人小声提醒完又说,“除了正门还能是哪里,刚刚那边这么吵就是因为这件事呢,已经有好些仆人因此受罚了你可别声张。”
惊呼的那个仆人高亢的声音立即压低了,可她没从来见过这种直接上门挑衅的匪气做派,止不住语无伦次地念叨:“是那个叛逃的诅咒师干的?她、她,这也太……太猖狂了些,这里可是禅院本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