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他没有得罪我,我也不是在针对他了。”
“哦,你不是在针对他。”伏黑甚尔面无表情的重复了着奈奈的话,然后一语道破她的潜台词,“那你就是要针对禅院家,你跟禅院家有仇吗?”
“没有仇就不能搞禅院家了吗?”奈奈挑眉,反问道,“我以为诅咒师无差别发疯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着她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禅院家没有什么感情,甚至当初离家时还屠了半个禅院的伏黑甚尔微妙地感觉到了一丝幸灾乐祸,当即表示:“行,当然行了,你才是老板你说了算。”
至于禅院家?呵,自·求·多·福吧。
只是他这话多少有些敷衍,奈奈听得不是很满意:“还有为什么要一直这么问是不是得罪了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记仇的人吗?”
“你是。”
“……我记仇也没见你少得罪我啊。”
“所以我现在不就是在遭报应吗?”
“……”
很好,这天属实是没法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