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面对虞青,艾尔海森有一套另外的评判标准。以往的原则和经验无法在这个人身上适用,这是一种很新奇但不坏的感受。

吹风机的声音盖过了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屋子里秒针转动的声音。

艾尔海森拖着虞青渐渐干起来的头发,不自觉地紧张起来了。

后面的要进行事情,可能比他当年在教令院第一次和别人合作进行实验操作还要让他紧张,不,那时候的他也不会联想到“紧张”这两个字的。

“好了,吹干了。”艾尔海森关掉吹风机,伸开胳膊把人搂进怀里。

这句话像某种奇特的暗示,又像是开关。

虞青的手指抓着睡裙,眼尖的艾尔海森自然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

落在脸颊上的吻很轻,艾尔海森用手指轻轻地掰开了虞青捏着衣角的拳头。

两只手慢慢地扣在了一起,虞青感觉艾尔海森落在自己耳边的呼吸开始加速,温度也跟着慢慢攀升。

“如果你是在害怕,或者没有准备好的话——”

“你才害怕呢!”还没等艾尔海森说完,虞青就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磕磕巴巴地说,“我就是在想会不会很痛而已。”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艾尔海森心想,脸都快和墩墩桃一样红了。可他大概也没注意到,自己的面颊也泛着和虞青一样的粉色。

“他人描述的永远是自己的感受,如果你想要知道,必须经由实践才能得到自己的结论。”艾尔海森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不过,由于条件各不相同,感受存在差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虞青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为什么她的新婚丈夫可以把这种事情说得这么官方正式,简直和实验一样了。

“要接吻吗?”他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