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没办法反驳这个说法,她也听过一些往年的教令院年度笑话。
比如因为太兴奋记错了时间,去考试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科目在昨天;或者更有甚者,直接复习错了考试科目,在考场当场哭到自闭的。
哎,人生总是有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这句话,虞青原封不动地送给自己。
在考试的前一晚,她莫名其妙发起了高烧。
虞青顶着晕晕乎乎的脑袋对艾尔海森说:“我发誓,呼呼……我绝对没有跑出去洗凉水澡,没有一口气……一口气吃三根冰棍,也没有……”
“知道了。”艾尔海森把拧好的冷毛巾搭在虞青头上,伸手碰了一下她的脸颊。烫得和卖烧饼的炉子一样。
似乎感受到了对方手指冰冰凉凉的,虞青无意识在他掌心蹭了一下,发出了一点模糊不清的声音。
艾尔海森微微靠近了一点,把耳朵贴到虞青身边,他听见她在悄悄呢喃着,她在喊: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艾尔海森。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这样被叫着名字就能感受到幸福,感受到信任和偏爱。
暖黄色的灯光下,男人坐在边上,支着头注视着睡得迷迷糊糊的那个小姑娘。
可能是出于对考试的本能恐惧吧,虞青被吓醒了。她转头就看到趴在床沿边睡着的艾尔海森,对方拧着眉毛,似乎睡得并不是很好。
虞青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然后猫着步子从床的另一边悄悄爬了起来。
等到艾尔海森发现人不见了的时候,被子都凉了。
“致我亲爱的艾尔海森先生:无论如何这试我一定要考!否则不就白补三十天的课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