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想,就能推理出池本平时在监视窃听对面那户人家。

“听说您是今年两月份搬到这里来的?”她追问。

一月份,平岭淑子在报纸上发布了寻求帮助的启事,其中提到了丢失的珠宝,二月份,池本就搬到这里,开始监视对面那户人家。

池本想挣开逃走,但束缚着他的力道大得可怕,那个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女性神色悠然地禁锢着他,双手控制住了他的行动,挑衅地问他:“是要我报警,还是进屋去听我问话?我只是来找珠宝的。”

“你也是来找珠宝的?”池本错愕。

“对,听那个登报的老婆婆说数额还挺大的,是仲山女士离婚的时候从前夫那里得到的,准备给儿子娶妻子用的。”她开始胡诌。

“怪不得,怪不得你……”

“那天你在监视的时候看到我进那间屋子了吧?”

池本看着面前的铁拳支支吾吾地应了过去。

果然如此。

黑川佑余光瞥到了在不远处转角镜里映出的人影。

平岭婆婆,为什么也过来了?

“进屋吧。”她说。

两个“觊觎珠宝的强盗”进屋后开始交流心得。

池本迫于她的威慑乖乖坦白:“这几个月来我什么都没发现,再说你自己不是都进去屋里了,你都没发现,可能藏在其他地方了吧。”

“你喜欢蜡烛照明?”黑川佑却指着桌上的烛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