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点头。

“前几天,爸爸把我叫来的时候,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但他把很多事情都交待给我了,像是要离开这个世界一样,我走以后还看到他一个人在哭。”越野留衣说着说着,眼睛里就有了泪光。

黑川佑安抚地握住她的手。

“第二天,他果然离开了。”越野留衣脸色苍白。

和越野留衣告别后,黑川佑和萩原研二都有些发怔。

[那个案子,不是判断为他杀了吗?]萩原研二难以置信地轻声质疑道。

“因为伪造遗书,还有两道勒痕。”她也不敢相信。

可是为什么听越野留衣的话,她的父亲像是自杀的呢?

[越野则人的死亡保险,自杀是拿不到的吧?如果是自杀的话,又为什么要写遗书呢?]

黑川佑忽然意识到什么:“研二,你说死者买了死亡保险是吗?而且那份保险金如果被保人自杀是拿不到的是吗?他还欠了高利贷是吧?”

萩原研二也想到了,瞪大眼睛:[不会吧?不会是自杀,伪装成他杀,还是那种伪装成自杀的他杀吧?]

这个推测有点绕口。

也就是说有可能是越野则人明明是自杀,却想伪装成他杀来为子女取得死亡保险金以还债。但是为了不让这个伪装的谋杀露出马脚,他又做了一层伪装,让警方判断为“伪装成自杀的他杀”。一旦警察抓到那个显而易见的“他杀”线索,就会毫不犹豫往这个方向查。

双重伪装。

“我也只是猜测。”她喃喃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第一次从后面勒住他脖子的是谁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是他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