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头一紧,将漏风的长袍裹严实,目光慌乱地四处乱瞟。
也不知道弗雷德究竟在高兴什么,他们和达尔西在空中互相砸击球棒的阵仗那么大,想不注意到都难吧?
这么想着,她也结巴地说了出来。
“是吗?真令人伤心。”弗雷德虽然耷拉下眼皮,做出失落的模样,语调却是上扬的,“好可惜,你没看见我击飞游走球的潇洒模样,反而目睹了我和乔治暴打斯莱特林的血腥场面。”
听上去他并没有多伤心。
阿什莉心底升腾起一股被戏弄的恼怒,她绷着表情,语气硬邦邦地说:“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回宿舍了。”
弗雷德抬起右手,摘下头顶并不存在的礼帽,随后将手放在左胸膛前,风度翩翩地行了个绅士礼:“请。”
她郁闷地看着他的动作,顾不上整理被地上的雪洼沾湿的袍角,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休息室。
简直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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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弗雷德对她的态度热络了许多。
——具体表现在,他每次看见她都会主动问好。这放在以前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圣诞节前的周末,是三年级的第二次霍格莫德周。
阿什莉还没学会保暖咒,只能尽量裹上自己最厚实的衣服,又围上一条红色围巾,在穿衣镜刺耳又凄厉的尖叫声中离开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