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人进入殿内,看着许久未见的父王,老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鬓边已经生了丝丝缕缕的白发。
李渊也看着他这位许久未见的女儿,高了,也瘦了,似乎比记忆中更精练了不少,浑身透露着一股为将者的气势。
“衡玉,你来看朕了。”
“父皇,儿臣今年带兵大破高句丽,为大唐开拓了很多疆土。”
她说到这里时,李渊还能欣慰地带着笑意。
“所以刚刚,皇兄封我为王,封号为晏,海晏河清的晏。”
李渊面上的笑意一下子就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她,看起来有些难看。
“您现在是不是很不理解,甚至愤怒,连您的儿子给您的女儿封王都要感到心里不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如此直白拆穿了想法的原因,李渊的脸色更加难堪。
李衡玉却是自言自语道:“从小,您就不喜欢我,四哥丢了太原后,你对他毫无责罚,进攻长安时,他寸功未立,却封为镇北将军,儿臣没犯过任何错事,他践踏庄稼。我却要被您剥夺军权,真是讽刺啊,镇北将军,他能镇得住吗?”
李渊被她质问的哑口无言,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更偏爱李元吉和李建成一些,但这也证明不了自己不喜欢李衡玉:“衡玉,你对父皇为何有如此大的恨意,我卸掉你的兵权,只是希望你能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生,给你封了门户,又让你有权利单独出宫建府,为何就不能理解阿耶的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