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头上的发饰却简单而朴素,半撑着头时好似一支向外生长的绿梅,傲然而独立。
春燕未说太多,准备暗自退下。
她刚一转身,便听主子突然道:“从明儿开始,宫里的物件都要三天勤洗一次,尤其是宫女太监
用膳前后都得仔细着清洁。”
春燕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何会这么要求,但还是准备通传下去:“是。”
言里的这一场疥疮不知道是从何而起的,等到陈静婉从木兰围场回到紫禁城、听太医院要求戒严时,已经有不少的宫女太监感染上了。
伺候陈静婉的宫人倒是没有感染的,但陆常在宫里有一个小太监被拖走了。
最开始的时候,那个小太监以为是吃什么过敏了。秋天是各种疾病都容易发作的季节,一小片红色的疹子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很快,除了最开始的胳膊上,他的背上、前胸、腿上都都被大片大片的红疹子覆盖。一直到瘙痒难耐变成脓包不得不去太医院找那些不入流的小太医诊治,他才知道宫里已经有不少人同他一样,得了这严重的疥疮了。
陆常在听说那小太监皮肤上的状样,当时就慌不择路地跑到陈静婉宫里来:“姐姐,我,我昨儿还让他到屋里来了,我…”
陈静婉正在让小厨房里烧热水,并拿度数最高的酒来消毒:“你先别慌,也不是一定就会感染上
的。”
陆常在担心地绞着手里的帕子,焦急的声音渐渐低迷:“姐姐,我昨儿还去了舒嫔娘娘宫里…